知識轉型的問題

[知識轉型的問題-黃建宏/國立台北藝術大學藝術跨領域研究所]

[知識轉型的問題-黃建宏/國立台北藝術大學藝術跨領域研究所](即時逐字,三月後會聽錄音檔校正)

''我想談,知識轉型的問題。為何德勒茲需要十幾年再去寫電影呢?

速度非常的快,跟整個資訊社會大量的書寫,被接收被討論的部分,受到了相當多的變化。德勒茲在1969年的時候提出了virtual 跟actual的差異,不同的時間觀。1986年,寫了第二本電影。用電影去具體化時間的議題。

時間概念已經有了模型了,捕捉到了,需要更具體化的證據,可感受性的材料來溝通他們的想法。他寫了這兩本電影,是想要把他在哲學理想討論的東西更為精細,知識轉型的問題。我們不再能夠純粹用文字的論理,來建構知識來傳遞知識。為何我們必須要帶入更多面向的實踐面像近來。197幾年的時候,Bourdieu那時候喊出了重要的論述是,文史哲是最重要的基礎,電視的訪問中boudieu說文史哲都沒用了,因為是硬的科學。他已經重新布置了不同的學科,如果我們接受Bourdieu的說話。文化批評、文化社會學、人類學在1980為重要的科學方法來認識世界。首先是歷史重新回來,有越來越多人去作田調,去做歷史的材料。書寫,也重新再回來變成一種重要的實踐。

哲學是相對這樣最慢回來的,跟個人實踐是息息相關的。個體在知識實踐內到底能做怎樣的革新呢?或許我們今天面對到的民主的狀態,以及這個世界在變化的過程,他(個體本身)變成實踐的一種手段。

學術的生產方面,對我個人而言有點遙遙無期(XD)。我們如何去連結個體的感性層面和知識體系變得非常遙遠。原本我都是在寫論文跟評論,可是我發現非常的虛無,這裡面是充滿掙扎的。這跟龔在想對抗支配是息息相關的。到底人是如何在支配關係下壓迫?要如何呈現來找到能量,進一步產生改變。策展變成了溝通的途徑,策劃一個展覽沒辦法說我今天就是面對哲學系的學生,今天策劃一個展覽就是要面對所有的個體,知識是在策展跟面對藝術家時不斷的調整。為何哲學會轉入策展?溝通是非常核心的原因。因為我們要透過所謂的哲學溝通途徑的話那是極度的抽象的。

第二個部分,我覺得也會涉及到龔提到的原住民進行另一種知識上的學習,如果我們今天在討論的是哲學上的策展的話,我一直在想的是台灣的思考方式,台灣的思考方式有溝通的方式。台灣的溝通方式並非歐美的哲學方式,如果我們實際上在民間的思考方式不是哲學,那我們現在若要討論哲學策展的部分,我們要討論的是什麼呢?指稱那一種脫離歷史時期的支配框架的支配關係,這些支配關係到底要用怎樣的方式面對和克服呢?

我最近在當代館的展覽,災難的凝視,我們有發現一件事情非常有趣,在整個展覽裡面,受到多重支配最嚴重的人,是原住民,可是他們的作品裡面最不容易進行二分法的批判。非常重要的事情是,因為二分法的批判,透過對立型態的辯證性解放,其實我們大概從討論殖民主義到後殖民,我們總是止不了血,支配關係會不斷的出現。我們發現原住民有比較多的和解空間,這也涉及到大家是如何選擇材料,所以我會覺得是說龔在提到我們進入到人類世的挑戰是非常巨大的

就像德勒茲談的電影,如果沒有去看片子,是很難去了解他在講什麼?人類世也是一樣的,我們不會知道那個複雜度,不能去對應我們看到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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