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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rch, 2021

身體之於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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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400 Blows (1959), dir. François Truffaut -Submarine (2010), dir. Richard Ayoade -Roma (2018), dir. Alfonso Cuarón 不知道確切的時間開始自己使用網路的方式很像剪貼本,把所有看到的東西有價值的想辦法留下,像是有囤積症,跟不太上時代的速度,於是將看到的物都留者。 搞不好有一天會用得上,搞不好 於是假裝有生產力似地再生產圖像、感覺、世界。但是,心底也一直低語著''所有執著的東西都會變成空喔,愛也是。''對阿,愛也是。特別是愛吧,這種可怕的執著。 空掉以後,為了復健自己,身體開始隨著感覺移動,在環境裡依循著線索生活,慢慢養幸福的感覺。否則世界很灰很暗很可怕很可厭,人也是。 不瞻前顧後,活在當下地活。這樣的老梗始終不變。好像也不˙是當下,而是順性地沿著生命的模樣延伸,慢慢地吸氣、吐氣,身心同在那一秒那一個座標。這樣就會很安穩。大概吧。

關於照顧

       我對於當代醫療場景中懸而不論的療癒、醫病關係、主觀經驗感到興趣,思考著是否能有更有建設性的社會科學途徑來進行突破。在當代的醫療情境中,技術以及自然科學式的疾病模型為實作的基礎,而在此典範以外的理解並非實作者邏輯所在。因此上述的課題若無法與實作的基礎,也就是個體的物質性作有效的對話,實作者所看到知識本體中的「有效」,往往不包含了療癒、醫病關係以及主觀經驗中的真實,因為其無法被技術所用。而照顧就是重要的一環。        生活空間中的身體在醫院診間當中是不可見的。即便醫師能夠透過醫學所建構出來的生物醫學的疾病模型,透過定量的藥物在其上進行調控進行,具體的飲食操作、生活習慣仍然需要放回定病人所處的位置,與病人所處其他社會關係中的策略進行競爭。身體並不是單獨能夠透過生物醫學的模型就能解構,它飽含了時間所積累的各式歷史與社會中的寄存的成果,也就是無意識中積累了實作慣習,而這樣的慣習可能是和患者的生活環境是無法分離的。       在宅的場域當中,家作為一個醫療發生的場域,不同於醫院為了要持續的維持流程運轉,其本質為了日常安排的秩序空間。而因此,即便是醫療團隊要進行各式表單上的操作,都需要事先聯繫以及協調,並且需要看見以至於因應「醫療」實作所面臨到的病痛本質。在這個場域當中,各種客觀關係都有可能展演。對於藥的認識更貼近於實作本身(例如其所承載的親情之脈絡)或是社區中對於醫藥的使用方式以及評價,而非限縮在機轉而侷限在疾病模型本身。醫療人員所俱有的慣習,因為場域所需的策略不同,得以讓原先所俱有的不同社會身份所帶有的慣習(例如護理長同時為基金會的長期志工、同為女兒)協調,而俱有更多的理解可能,進一步有效地影響患者的病痛日常實作(吃藥、就醫、飲食等)。

知識轉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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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轉型的問題-黃建宏/國立台北藝術大學藝術跨領域研究所] [知識轉型的問題-黃建宏/ 國立台北藝術大學藝術跨領域研究所](即時逐字,三月後會 聽錄音檔校正) ''我想談,知識轉型的問題。為何德勒茲需要十幾年再去 寫電影呢? 速度非常的快,跟整個資訊社會大量的書寫,被接收被討論 的部分,受到了相當多的變化。德勒茲在1969年的時候 提出了virtual 跟actual的差異,不同的時間觀。1986年,寫了 第二本電影。用電影去具體化時間的議題。 時間概念已經有了模型了,捕捉到了,需要更具體化的證據 ,可感受性的材料來溝通他們的想法。他寫了這兩本電影, 是想要把他在哲學理想討論的東西更為精細,知識轉型的問 題。我們不再能夠純粹用文字的論理,來建構知識來傳遞知 識。為何我們必須要帶入更多面向的實踐面像近來。197 幾年的時候,Bourdieu那時候喊出了重要的論述是 ,文史哲是最重要的基礎,電視的訪問中boudieu說 文史哲都沒用了,因為是硬的科學。他已經重新布置了不同 的學科,如果我們接受Bourdieu的說話。文化批評 、文化社會學、人類學在1980為重要的科學方法來認識 世界。首先是歷史重新回來,有越來越多人去作田調,去做 歷史的材料。書寫,也重新再回來變成一種重要的實踐。 哲學是相對這樣最慢回來的,跟個人實踐是息息相關的。個 體在知識實踐內到底能做怎樣的革新呢?或許我們今天面對 到的民主的狀態,以及這個世界在變化的過程,他(個體本 身)變成實踐的一種手段。 學術的生產方面,對我個人而言有點遙遙無期(XD)。我 們如何去連結個體的感性層面和知識體系變得非常遙遠。原 本我都是在寫論文跟評論,可是我發現非常的虛無,這裡面 是充滿掙扎的。這跟龔在想對抗支配是息息相關的。到底人 是如何在支配關係下壓迫?要如何呈現來找到能量,進一步 產生改變。策展變成了溝通的途徑,策劃一個展覽沒辦法說 我今天就是面對哲學系的學生,今天策劃一個展覽就是要面 對所有的個體,知識是在策展跟面對藝術家時不斷的調整。 為何哲學會轉入策展?溝通是非常核心的原因。因為我們要 透過所謂的哲學溝通途徑的話那是極度的抽象的。 第二個部分,我覺得也會涉及到龔提到的原住民進行另一種 知識上的學習,如果我們今天在討論的是哲學上的策展的話 ,我一直在想的是台灣的思考方式,台灣的思考方式有溝...

Objectification objectified -導讀Bourdieu作為概念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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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為偶然跟曾經一起修課的同學聊起了之前修的文化人類學基礎理論,談到Bourdieu好興奮好興奮,回想起自己在導讀時進入到智識空間的感動,回去看了導讀筆記之後整理成了網誌。 ---- Objectification Objectified /豪均 A.對話對象:客觀論下的結構詮釋學(不包含時間/歷史的) 將實作視為隱性前提並且進行篡改,先站好立場之後再去觀察行動,是抽離於原初知識,而讓實際活動當作一種表述(既成事實)而非實像的一部份。 B.實作科學( science of practice):理論內涵的理論,和客觀可辨認的實作,以及實作時的 enchanted 部分之間的辯證關係。  實作與其涵納的座標,包含了身體以及 enchanted 經驗(禮物交換)。  實作不是抽象的表述,而是知識目標的一部份,為的是將客觀論的趨向顛倒而形成平衡。  為結構實現(acutualize)、再製的結構化部署(structured disposition)的一環。  將客觀論知識得以實踐的條件事物為目標(通常客觀論視為障礙) 運行的為策略而不是規則,將時間以及不可逆的狀態進行帶入。 C.忽略實作的後果:若是觀察者受制於的習性大於其控制的習性,滲透在行動而產生了操作模式,而造成了操作成果。  操作模式於操作成果:報導人將兩套對比的空白(lacunae)混成半理論形成論述。 外人導向的論述,反而讓實作的本質掌握不清,而出現了習得型的無知,而造成了混淆。  依照 conjuncture 而進入實質的真實空間去界定實作。而對於理論的預設可能會造成:從現實的模型轉進模型的現實,而讓現實成為了選擇。 Bourdieu 筆下索緒爾(Saussure)為結構詮釋學(structuralism)的無意識認識論基礎的經典,為其欲對話的典型。 將語言建構成自主的客體,而有別言語的實踐,為 non objectified objectifying 的狀態。又將語言/言語,文化/行為的類比性,繼承到結構主義人類學家。 Speech is the precondition of a language I.溝通(communication)從只是言語(speech)承載數據(datum)、物質...